從此之後，王子就變成公主的……

──綠色小蛋

當某家缺德的英國八卦報（但並不特別比任何一個同業缺德，這純粹是運氣
輪流轉的問題）首次挖出王儲（唉，儲了這麼多年，保存期限一過難免會惹
些麻煩的）扎耳嘶王子和情婦在電話中的那段火辣密語時，相信很多人也因
之感到耳朵不只被扎了一下吧。

『養到四五十歲的兒子了，他居然……』天天在郵票、紙鈔和硬幣上鎮定地
擺著 pose 的女王，必然緊閉大英民族著稱的僵硬上嘴唇，以腹語術喃喃向自
己抱怨著。

『這這這，王子從前寫「我的志願」作文裡，並沒有提到這一項啊……』曾
經貴為太傅的可敬學究們，邊保持著不為所動的紳士風度優雅地喝著下午茶、
邊暗中緊張地面面相覷，差點失神得連錫蘭和大吉嶺都分辨不出來了。不過
當然，要是扎耳嘶也在報紙副刊上闢個專欄的話，焉知他就不會像蔡康永一
樣把小時候的各式 fantasy（和長大後的各種夢魘）和盤托出連載好多個星期？

而我相信，會說出『樂意變成情婦的衛生棉條』這種極具想像力的話的人，
絕對不會讓大家失望，表示他幼年最喜歡的活動就是穿上漂漂亮亮的古裝、
模仿心目中的偶像去蘋果樹底下坐坐，或者說，前妻葬禮後連著七七四十九
天都遭到不絕於耳的『風中之燭』夜半歌聲糾纏之類的。

無論如何，此一事件造成眾人對王儲閣下除了打馬球之外的約會細節做出種
種口徑大小不一的不敬猜測，自是不在話下。顯然，王子在耳邊細語濃情蜜
意的當下並沒有做太多的考慮，抑或，他對尺寸的問題缺乏根本的認識──
像我某位朋友的男伴就曾誤以為衛生棉條足以與他胯下的那條一較長短噯！
（多麼佛洛伊德啊……）

至於身處故事中心（或者：故事處她身中心）的情婦卡秘拉，呃，我想可能
需要向扎耳嘶解釋一下，做為衛生棉條不但要有能維持數個小時的本領，到
頭來還得遭受被丟到馬桶裡沖掉的命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