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于自已》
从上月末始我不要饮茶了,原因是姨姨说的:妹妹,你不要喝茶了,总喝着肤色似乎变得灰黄。
其实我知道我的肤色怎么的变黄了许多,一是:近一年的通霄熬夜;二是:上班时我便一人为躲避人群于屋脊平台上,边晒着太阳边读我的诗书,同事说今年的太阳不能晒的,好象紫外线特强什么的可是我怕吵,依然上顶层晒去;三便是:怀疑我的肝脏功能天生的不好。我更知道此等脸黄也是我自找的,因为我有了网上的知已,为了他我不舍得放了能与他相守的夜半时间,我宁愿做个阴阳颠倒的大虫子。只是对亲人们我不能这么表白着,我只说我要写些什么东西。
厚实的雪白瓷杯象春日的花园,滚烫的开水冲入无什香味的干花中,滚沸的水很快就能把玫瑰和贡菊润湿了,于是她们原有的香味随着蒸汽挤出杯口。飘上来的是玫瑰的黄山贡菊,沉在最底的是削成薄片的百合,浮在中间的是银耳枸枳。红的了玫瑰,细白的瓣绿蕊的贡菊,很美,美的让我多看了许多眼,滋味也甚甘甜。大约是精装的银耳里早就勾兑进了冰糖。姨还让我加一两棵的红枣。我怕杯儿太小总也不把枣儿放下,干吞了它们。
我想,有心爱护自已,是我有福了。在我疲累难当时,方晓得健康和滋养自已的重要。前两天我真的好累的,胃涨,背疼,贪睡。可是又有那么几篇的东西没完成,事没做完我却又睡的不安稳,于是只好坚忍着。一上机便是几个小时的工作,边埋头思吟边独臂敲键盘,直到一个小节完工了方才眨眨酸涩的眼,关机入眠。每睡起都会感到胸背疼痛。于是便又怀疑起肝是否有肿胀了。嘻嘻。
连着两日的医院抽血,B超检查结果却非所想,一切正常,看那检查的结果,肝的功能似乎比任何时候都好。懒惰的心里又有了一种失落。
“要是真的生病了多好啊,那样就可以不上班了。”我说。
“要是病了你这会儿还会这么快乐?要休息还不容易,病假单可以就为你开的。”老公和他的医生朋友都笑我痴妄。
“算了吧。”我悻悻地走出医院往书店去。
岁月如梭,早上坐在医院的候检大厅里,捧着书的我偷眼望着前排的候检人,心里一阵难忍的伤感,花白头发的阿姨们是我将来的影子,腼着摇摆的腰身左手撑着后腰的孕妇是我的过去,人就是要这样的必经轮回,我想到了我的将来除了如姨们的白发和疾病是不是还要有些别的什么?在这如磐的必然之下?我想到了白发的女作家张洁,想到了上电视也不稍施粉黛的王安忆,想到了那种一现实有距离的冷静人生,想到了她们的思考。我拿出笔记记下些许感触,直到医姐让我先进去检查,声音感动下的我又感到了人情的可贵,距离外的人看我如诗,距离里面的我感动人情。
我想,下午我要让自已睡个够。可是不行,想到遥远的那人仿佛在那冥想着我和他的距离,心便难过,我想到了爱能让一个枯燥的人变的水滋水润,能让一个稍有品味的人变成诗人,而我是不是要失去那凭以冲动的激情?想到了旅行和远离。我搬出一本厚重的《中国散文鉴赏文库》文库翻着,用优美细腻的散文让自已的散乱的心思收拢,刘廷芳的《艺术家》,郭沫若的《卖书》。在书的安抚下我睡着了。
“张家界和桂林你要去哪边?阿红她们去桂林的,她想让你和她一块。”电话里响起同事超尘的声音,五一可去旅游问我。
“你们去哪边?”我问。
“我们去张家界。肖和我想让你和我们一块去张。”她说。
“那我和你们一块吧,阿红乐意的话可让她与我们同行。”阿红是我的好朋友,美丽有个性的一个姑娘,前两年的我心是有偏,喜欢和年轻美丽的朋友在一起的,说是要对的起自已骄傲的眼睛,今日的我却已经纯化了,天下的人只是人,美丽漂亮只在外表只在一时,和气平顺才是真永久。看来岁月和经验已经让我低头反思了。是好是不好?
这些字记的是什么?要起个什么样的题目?这时的我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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