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榄树新汉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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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一年第六期(总第74期)
最新更新:2001-09-13◇
     

重复 穿越有限

陈小蘩

2001年5月3日

  很多年来它潜入我的梦境,重复同一种开始
一个声音由远渐近地唤我,挣扎在虚无里。背离、摸索前行
距离真实、越来越远。一阵喘息惊起一片飞鸟
暗中噼噼啪啪闪动的翅膀,深入到感觉。被黑暗击中
顿悟。飞、飞的瞬息
飞行的重心不断偏移。无以名状的颤动,不确定性
事物的真实永远隐藏在清晰的轮廓后
获取一种平衡的向度。背离一盏灯和背离光明
混乱潮湿的成都隐匿在黑暗里。楼群、道路
老墙上厚重的苔癣,见证它的悠久和时尚
弯成不同形状的立交桥,带我们进入空间相互共享
路临空而起。一团纵横交错的道路,我再次迷失
重复同一个动作。以一种简单的姿势,在矗立的楼群与楼群间
悬崖间跨越。深渊虚惘地张开口,黑、恐惧
未知使一切变得可能。从一幢大楼到另一幢大楼,跳
每一次估量必须精确到厘米。难度和危险正悄悄临近
一些虚惘的影子在我的四周闪烁,它们不在我生活的视线内
它们一直隐形于黑暗,在我凝神贯注或灵魂出窍时,走出来
站住、无话、又离开。我认识它,很多年来它潜入我的梦境
窥伺我,偶然在我的生命里成为一只会唱歌的鸟
结局早已注定,成为? □桓隹???
灵魂必须远走它乡。岁月将文字积淀成月色,照耀远行的人
在宇宙神秘的运行里,穿越有限。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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