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午
我听从医师的警告
将手抽出那池下午的文字
几个虚词咬破的手指
还在渗血
这就是所谓的快感吧
随便打开电视
28寸的孤独感立刻蜂拥而来
但是我,一匹去势的种马
却只顾着瞌睡
整个下午最美好的事
昨天就已全部发生过了
现在连宰杀一份报纸
都要讲求卫生
还写什么诗呢?
还不到吃晚饭的时刻
但他们说该去降旗了
但空中的旗帜钉死在天上
只有无聊的旗竿随风飘扬
■〔寄自台湾〕
![]() 橄榄树文学月刊◎
一九九九年十月期
编辑:祥子 |
我听从医师的警告
将手抽出那池下午的文字
几个虚词咬破的手指
还在渗血
这就是所谓的快感吧
随便打开电视
28寸的孤独感立刻蜂拥而来
但是我,一匹去势的种马
却只顾着瞌睡
整个下午最美好的事
昨天就已全部发生过了
现在连宰杀一份报纸
都要讲求卫生
还写什么诗呢?
还不到吃晚饭的时刻
但他们说该去降旗了
但空中的旗帜钉死在天上
只有无聊的旗竿随风飘扬
■〔寄自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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