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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03 □ 京不特
三月八日是女人的日子。我重新把從前的詩句念一遍:
神造了女人 女性本來就是美和希望。潘朵拉擁有美,所以神選擇了她作為災難使者,她打開了匣子之後,之中除了希望,什麼都出來到人世間了,然而她把匣子又蓋上了。潘朵拉之匣其實是女性的子宮,它孕育希望。但是這胚胎成為孩子呱呱墜地,希望也就不再是希望了,而是人世間的現實。 或許世界是兩個世界,美好的幻相和令人絕望的真相世界。 詩人在幻象世界裡遵循著這樣的原則:“我所依戀的,就是好的;然後,我要去達成這好的”。他不去追究它的根源,他不去問它為什麼是好的,他也不去追究為什麼我對之依戀。因此得到陶醉。 但是,在絕望的真相之中,詩人只能是僧侶,只能是苦思者。在這個沒有結果的世界裡,他對於一切都究其根,而究根的結果是無結論,這“無結論”導致了他對於認識本身的絕望。然而這絕望卻是很真實的。 哲學不是女性的,但藝術卻是女性的。那美麗的幻相世界是女性的。女性只有對生活中具體事物的絕望,但是沒有對於生命本身的絕望。也許就是因為這個,上帝才使生命通過女性的軀體來繁衍。或者,在因果上反過來:因為女性在繁殖著生命,所以神使它不具有對於生命本身的絕望。 我有沒有在什麼時侯說過這樣的話呢?--“這什麼什麼美得讓我絕望!” ■ □ 馬蘭 新年一過,本期編者就忙著四處吆喝,扯起了女性作者專輯之大旗。多虧各路朋友捧場子,使我得以完成這期的組稿工作,在此我要謝謝遠在英國的作家虹影,謝謝“ 澀柿子世界 ”文藝網站的主持人曹志漣,以及台灣女性刊物“ 月經 ”的主編嚴韻。謝謝剛從北京來到紐約的女詩人胡軍軍提供她的新作。謝謝“ 國風 ”的專欄作者:嘯塵、羽醇,謝謝來自上海的棉棉、西安的可安、成都的唐丹鴻、南京的魏微、純粹唯美,謝謝《橄欖樹》的同仁張耳。在此我還要向幫助我組稿的吳晨駿、陳東東、祥子、桑葚諸位表示謝意。女士們、小姐們,是你們各具特色的寫作,呈現出當今女性寫作的多元性以及深厚的潛力。 敬祝各位三﹒八節快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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